直到进入酒店,夏安茹还是一直无力的靠在许小凡怀里,眼泪也一直不停的流,进入房间,许小凡将夏安茹抱到自己腿上,一起坐进沙发里,想想要转移一下安茹的注意力,许小凡对着夏安如说:“安茹宝宝,能跟我说说你家里的事吗?”夏安茹听到许小凡想要了解她家里的情况,也从自己悲伤的情绪里微微的走出来,在许小凡怀里“嗯嗯”的算是答应了,再过了一分多钟后,夏安茹才将自己家的情况缓缓说了出来:“我是夏荣老爷子的亲孙女,自小都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到了十岁后,外婆也搬到了爷爷奶奶住的大院内,我就在三位老人的膝下一直到了十六岁,直到高三下半年,才转学到和你一个高中一个班。我还有三个伯伯和两个姑姑,大伯现在是国委委员,大伯母在文化局任职,大伯家有三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三个哥哥中,大哥在部委工作,是正处级处长,二哥现在在部队,是野战部队的主力营长,三哥现在是无业游民,还整天混日子,堂姐现在也在部委做纪检工作,听说刚刚提为一个科室的副处级主任。二伯一家都在军队中,二伯现是大军区政委,中将军衔,二伯对我是最好的,经常回来看爷爷奶奶,每次都给我带礼物,二伯母是在军区医院工作,二伯一家有两个堂哥,一个在地方上任县委书记,一个现在还在国防大学读博士生,三伯一家在地方工作,三伯是宁省省委常委,宣传部长,三伯母是在省电视台做副台长,反正很忙,我一年只有在他们回来给爷爷拜年时才见过,三伯家有两个堂哥,一个在大学里做老师,一个还在京大读研究生。我爸是最小的一个,一直在部委和电力系统,年初才调任当了县委书记,才做了五个月又调到地区,现在又调回了电力系统做个办公室副主任,我们家只有我一个女儿,所以爷爷奶奶非常疼爱我,小时候我爸经常随电力工作队全国走,我妈又一直忙着她生意上的事情,所以才到小院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听到这里,许小凡也是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夏安茹没有夏父夏母身上那股高傲的性格,而是随了奶奶那知性而温柔的性格,一直跟在老爷子身边,听着老爷子的言传身教而变得聪慧无比,也因为老爷子的保护而没受到过任何的伤害,但自从跟自己恋爱后,已经受到了两次来自亲人的伤害了,第一次是带自己上门,受到了父母亲对自己的不待见,甚至最后她表姐竟敢打晕她,令她心里对父母的那点恩情彻底淡薄,本来从小就没在父母身边长大,刚刚回到父母身边还没来得及建立彼此更深的亲情,又因为自己的事,与父母产生了更深的隔阂。这一次还是爷爷通知带着自己的男人回来给外婆治病,舅舅一家没站在自己一边就算了,爷爷的秘书出面却被张家人如此粗暴而无礼的拒绝,自己的父母竟然站在几个舅舅的一边,父亲甚至还开口劝自己一群人离开,如此的短视和愚蠢更令夏安茹对自己的父母失望到了极点。
此时介绍完自己一家的情况,许小凡又听到安茹说起了外婆一家的情况,道:“外公外婆一家,一共有四个舅舅,一个小姨加上我妈,大舅舅以前是在部队工作,后来转业回了地方,再后来就下海经商了,大舅妈一直是经商出身,这也是外公外婆不喜大舅一家的原因,觉得大舅妈一家对钱太过重视,将本来在部队发展很好的大舅拖下水,让大舅在部队时犯了错误,如果不是外公外婆当时还在领导的位子了,就要被开除了,后来大舅回到地方不但不收敛,还变本加力的给大舅妈的公司大开方便之门,再后来给人举报后开除了公职,就凭着外公的关系,一直做起了生意,外公对他非常失望,身体一气之下也慢慢的变差了,大舅一家有三个表哥一个表姐,三个表哥都在自家公司里任职,表姐在国外也是开了公司。二舅一家之前在部委的文化单位任职,后来转到地方,大舅现在在省文化局做一个主任,二舅妈在电视台上班,人很老实,没什么进取心,一家两个表哥和二个表姐,大表哥出国了,在国外听说做了一个大型公司的经理,二表哥现在也在文化局任一个小科员,大表姐也在外国,开了间小公司,二表姐你见过的,就是打晕我的那个,之前一直在公安局任刑警队文职人员,但这两个月不知怎么回事,听说得了怪病一直不见好,现在人在国外治疗,之前和我的关系有点好,但我没想到她竟然会将我打晕,想想都心寒。”说着小脸上不禁有一丝丝的怨恨,对自家的亲人能下手打晕,那如果她心中有什么歪心想,那自己将会受到什么样的后果,想想就让人心中寒意深涌而出,不敢想像如果真是这样,自己会不会杀人的心都有了。许小凡见她这个样子,也是紧了紧身上的女孩,眼中寒芒更甚,看来给他们几个的惩罚还是太轻了一点。又继续听安茹说到:“三舅一家都是做房地产生意的,有两个表哥,都高高在上,从没将人看在眼里,只怕大舅妈一个人,其它人都不放在眼里。小舅在初中毕业那年,与人下乡工作时,因救人掉在河里而走,也是这个原因,最终导致了外公的去世,外公外婆非常重视小舅,听说他从小聪明懂礼,也得到爷爷的夸过,说此子不凡,本来是外公外婆的希望,但没想到一场的意外,让外公外婆失去了最后的希望。”说着不免又是一阵的落泪,许小凡也只能轻拍她的粉背。又继续听她说:“我妈妈比我小舅大三岁,一直两人的关系非常好,是和我爸爸一起长大的,两家家长也有意让两人在一起,后来就自然而然的两人在一起了,我妈妈在大学毕业后,也做起了生意,先是开了一间酒店,到现在已经有二百多间遍布全球,所以从我记事起,妈妈总是不在家,有时一个月也见不到一面,她是个事业心很重的人,我记得是这两年,公司说是上了正轨后,她在家的时间才多一些,我在县里上高三一个学期,每天晚上她都在我回家的前一刻才回到家,一直是在市区和县城两地的跑。”说完后又是一阵的伤感,她和自己的父母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实在是双手都能数出多少天来。又过了一会,继续说道:“我小姨比我妈小五岁,自小她们三人的关系是最好的,自从我小舅走了以后,我妈和我小姨的关系就更好,我小姨在京大做教授,小姨父在东海财大任副校长,只有小表妹一个小孩,小姨自外公去世后,一直陪在外婆身边,性子很是柔弱,外婆常说她得了外公的真传,性格一直不温不火的,当年在战争年代外公一直是政委,从连副连长一直到纵队政委,很少发脾气,但很受部队领导和下属的爱戴,爷爷也叫外公叫秀才公,也是因为外公的这份香火情,在外公去世后,几个舅做的那些糊涂事才一次次的被还在世的几位爷爷压下来,但这一次竟然公开拒绝了爷爷的好意,他们是真的太张狂,太自大了。这也是外婆在外公去世后,不再和他们联系的原因,外婆一辈子在部队里带兵,最是看不了几个舅舅钻到钱眼里的样子,刚刚对他们进行打骂,所以几个舅舅对外婆又怕又敬,几个舅妈根本不敢在外婆面前出现,那些表哥和表姐,也没一个入得外婆的眼里,所以外婆对他们非常失望,以至于搬到小院后,只有小姨在身边,其它人这几年基本上都没见过,只是过年的时候到小院给外婆拜年见一面。”说着又为外婆伤心不已。
许小凡也总算是对夏安茹一家有了全盘的了解,明白了上次自己是差点错怪了怀里的少女,如果不是她的抗争和努力,自己和她肯定没有再一起的任何可能。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到到了凌晨三点了,许小凡就让夏安茹准备一下,他要带着安茹就夜色再次回到医院,用非常规的手段给老太太治疗。直过了十分钟,夏安茹洗了一把脸,许小凡才搂着夏安茹,运起御风诀,在夜色中飘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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