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整整聊了一个晚上,从最开始的情绪爆发,到最后的趋于稳定。三方都在聊着关于各个认为情感观点。相比较这点,柳儿自然比两女的经验更加丰富,聊到一些敏感词汇时,萧晓青和天青霜两人羞得满面潮红。但,身为女人的她们自然有很多共同爱好特点,萧晓青一个不小心说漏嘴喊天青霜一声姐姐,柳儿这才知道天青霜实则是个女人。这下,柳儿老脸尴尬得紧,回过神时才发现,说到这些问题时,天青霜真就像一个大姐大。已然是清晨。想了颇多天青霜嘱咐萧晓青:“晓青,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做妹妹。父亲母亲和我都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不过当姐姐的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你不要陷得太深,毕竟神凡有别,而且你说他不属于这个世界,终有一天他也会离开这里,去寻找他想要的。但是,站在姐姐的立场,姐姐还是要鼓励你,万一你真的做到了,倒是后别忘了拉姐姐一把。”“我?”萧晓青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神闪烁:“姐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看着萧晓青的眼睛,天青霜一阵苦笑:“傻妹妹,你装不懂的时候就跟个蠢蛋似的,你的眼睛骗不了我哦~”萧晓青正想说些什么反驳,天青霜先一步将其玉手窝在手心里。“傻妹妹,不需要解释,你按照你的想法来就行,总之不要留有遗憾。去吧,你的任务不就是陪他游玩一个月么,这边有我们。”说完,天青霜推着萧晓青走出房门,又在萧晓青慌神间立马关上房门将其拒之门外。萧晓青顿时呆愣在原地,一遍遍回想天青霜之前所言。“不留遗憾么?”说到底,萧晓青现在对轶的态度是很模糊的,她只是想不通。再加上现在的轶还是一副孩童模样,想着就有些哭笑不得。“应该是她想多了吧。”不由多想,也是时候去看看轶了。房内,听了萧晓青的话,柳儿和天青霜此时大眼瞪小眼。木了许久。柳儿率先开口道:“青霜师姐,你说小姐是不是真对圣子殿下有那个啥?”天青霜白了柳儿一眼:“还不明显么?你有见过陌生女人对另一个陌生男人还会感到心痛的?”“嗷~”柳儿意味深长地点点头,不是她也这样的觉得,而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人类情感大多数都是很简单的,她只需要细想一下就明白了。见此,天青霜突然又换了一副脸色,五指成爪缓缓朝着柳儿袭去。柳儿脸色一变,死死捂住胸口。“别,青霜师姐。”“哎呀,柳儿姑娘你就从了我吧。你给我说说那种事是什么感觉?”“这,这怎么好意思。”“”女人闺蜜间的交流是相当正经的,而且也确实很单纯。经过一夜的促膝长谈,萧晓青从天青霜口中得知关于轶几人的住所安排,自然很很快就找到了轶。几人的住所在一个四合院,她自己的房间就安排在轶的隔壁。此时,四合院内只有轶一人正坐在院中的石桌边看着一本不知名的册子。想来其余三人已经出发前往商议任务事宜,轶自然而然就被留在这里。“圣子殿下,您在干什么啊?”萧晓青隔着老远便是喊道。轶举起册子示意:“你们挑选修士种子的花名册。”萧晓青有些惊讶,轶不是不想掺和任务么,怎么看起这些东西来了。多半也是闲的,在路上轶就闲着没事问过这件事。轶也不是闲得慌,原因还是本来就是最近不爽,昨天那个女人让轶更不爽。这女人是谁,连珊国国主嫔妃,全名武妖妖。其中,武妖妖所属势力中也有参与测试的种子人员。轶已经在关于这个人的花名册上查看了很久,还特意用红笔勾勾画画。萧晓青走上前也看到轶在这一页,在这个叫做武书书的测试种子上画了不少叉叉圈圈,还写下些她看不懂的文字。不过她也没过多问,只是说:“圣子殿下,你看要是没事的话,我陪您在城里逛逛?”闻言,轶只说了一声好字,手掌一翻花名册便消失不见。萧晓青也很好奇轶这是把花名册放在了哪里,她从来没在轶身上见过任何储物宝具。于是,在城内的真·闲逛中。萧晓青刻意问道:“圣子殿下,您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储物工具啊,我怎么看你随便就把那本花名册收起来了,以前那些工具也是。”“储物工具?”轶挑了挑眉,这段时间轶也习惯了,这里人的问题多自己也没办法,谁叫双方文化差异太大呢。“那不是储物工具,那是我在身体里建造了一个世界空间,大概是10个天域星大小吧。”萧晓青简简单单哦了一声,这些时间经历过震撼已经让她产生了免疫。她还想着轶的储物宝具是不是能够存储这个世界大小的东西,结果就10个天域星大小。预想失策了,还莫名的有些失望。又听轶继续道:“你们这里的储物工具种类也挺多,这里的那些炼阵师和炼器师能做出有着空间功能的东西也还不错,能理解场域空间限制的规则体系,值得上一句夸赞。”早先,轶就研究过刘麒用的储物戒指,整个戒指的材质是一种活体富含能源的金属,用铭文的方式构建一个空间桥梁,在用铭文的方式通过戒指能源构建空间,从而实现移动空间的办法,在这个世界以外的低等世界也有着这样的技巧科技。总得来说,铭文就是一种贴近自然的程序。不过这里的程序还不完善,大多都是人为认知,还完全达不到完美。而要想达到完美,这里的人类还必须走很长一段路。听着轶的夸赞,萧晓青都觉得脸上有光。这可是一个神给予的赞赏,这显示着轶认可了这个世界一部分。走着走着,萧晓青伸出手,轶自然而然拉上,一大小人的两人走在街上就像姐弟。可路边行人听着两人对话,又感觉好像女人是围着小孩转,什么都是小孩说的在理。隐隐给人一种师生关系,女人是学生,小孩才是老师。只是这次,轶的声音很小孩,这种错觉自然就被忽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