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婆娑岛中的问题从来都不会这么简单,这如今只是个开始,后面才会有大问题。”
“你知道钱太多会发生什么吗,钱只是为了置物而存在,并不可以代替物存在,因为他们并没有其他价值,可物就这么多,若是因此造成恐慌与有心人的囤积,那会更麻烦。”
“凡间银钱,确实不止于此,于凡间,钱是太多,也能够买到太多。”
“路过的婆娑城城民哀叹,钱不值钱了,以往一一个铜板就能够换来的东西,如今,已经换不到了。”
“爷就曾在财神殿志中看到过类似这样的例子。”
“财神殿志?里面到底记载了什么?”
“那是收藏重要记载的地方。神界的神各司其职,又都有着各自的法宝秘术,而我们白家的,就都藏在那里。”
“从第一任财神爷就开始记录,而后来继任的每一任都得看。记载着自上古财神爷一职出现以来,所遇见的有异之事,事关财运,财势,甚至包括财神本身。”
……
白迢迢直接就要赶回神界,啾啾看着他略显着急的背影,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财神殿的顶楼,啾啾看着他正以自身的神力开启云雾之中的大门,上头的门牌写着四个金字“石室金匮”。
白迢迢等门开启之后就走了进去,一路上还在特定的位置以自身神力按下了各种机关,啾啾听到他口中念念有词,仿佛这处顶楼在通过这些方式验证来者的身份。
“财神殿中的格局是由第一代财神爷留下的,也就是传闻中的上古时代。”
说到这里,白迢迢突然猜到了什么,往啾啾的地方看了一眼。
他又继续说道。
“若非是白家后人来此,那便只会迎来危险重重。”
白迢迢又再次打开一道暗门,门后是一尊与财神殿正殿中相似的金色雕像,只是这一尊并不会过多强调威严,而是颇具神采,更像是一个真正存在过的神。
“这是我白家祖宗的雕像,他在位时,定下了一切与财神一职相关的事情,包括那财神殿中的格局构造,还有白家的一切,都是由他最初设定。”
啾啾跟在白迢迢身后继续走过一道暗门,白迢迢边走边说。
“记得曾出过一代财神爷,除了喜财之外,还喜站在财神殿殿顶,独奏玉箫,而制萧材质影响音质,若是非得以金制萧,奏乐后便会显得不雅,所以……”
白迢迢带着啾啾来到一处新的房间,房间中央又是一座雕像,雕像男子手持玉箫,与白迢迢相似的打扮,也是头顶金冠。
他低头,拿起一根雕饰华美的管乐器,默默赞道。
“才成了这唯一不以金制的法器,这在历届财神爷中,可是独一份。”
白迢迢低头,打量了它片刻,他自被选中为下一任财神爷后便得了资格进入殿中,这里的一切他都很熟悉,幼时见到这柄玉箫时看不懂,逐渐长大后才知这是这一位财神爷祖宗给自己留下的一个爱好,一个自己。
“这是这位财神爷平日里的模样,比起其他的财神像,倒是有几分生活气。”
“而与婆娑岛财脉混乱相似的事件,就是出在他那个时代。”
或许……会从他那里得到答案,毕竟婆娑岛上的财脉他看过,找不出真正关键的问题所在,不如来问问前人。
啾啾看着他一脸担心,给出了自己的看法:“或许问题的关键在,妖族为何会选择在婆娑岛。”
“此次妖族作乱,想要借婆娑城的财脉掩饰他们的别有用心,真是太不把爷的财神殿放在眼里了!若是此次能够寻到真相,不管他们所图为何,爷定不会让妖族轻易离开!”
还没等他开口继续介绍,心中却仿佛得了感应,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不好!出事了!”白迢迢没说完,扭头就往来时的方向跑。
当任的财神爷与各界的财脉皆有联系方式,但若非是财脉发生了譬如被毁之类的大事,是不会轻易给他传达这样的感觉的。
啾啾眼见着白迢迢脸色瞬间变化,追上去问:“发生了什么事?”
“来不及了!我们快回去。”
等啾啾出到财神殿外时,白迢迢已经不见了身影。
等她再上婆娑山之时,便只见怒目圆睁的白迢迢站在成群结队的妖族对面,啾啾认真去瞧,还在他们之中看见了自己之前曾抓过的两只海妖。
她摇摇头,知道眼下妖族几乎全数都来了此处,又是一脸的信心满满,怕是他们真正要做的事情,已经快要做成了。